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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会更好了,永远不会。”
“让我的生活变得更好的从来都不是他,律子——”五条夫人见五条律子落泪,也跟着红了眼眶,“是你。”她一动不动地看着,并没有再尝试走过去,声音很轻很慢,一如很多年前,哄睡襁褓中的婴儿那样和缓。
“他毁了你,也就是毁了我。”
五条律子捂住了脸,“别再说这种话了。”
“人总要活下去,律子,我希望你能好过一些。”
“我没办法,”她放下双手,满脸是泪,“真的没办法。”
“我不在乎自己一生都只能活在走不出去的后院里,也不在乎自己一生都将被捆缚手脚去不了世界上所有想去的地方,也不在乎我的一生都是一件任人挑选的货物,”她看向五条夫人,带着哭腔,几乎是用尽了身体内剩余的力气,“我可以接受任何事,唯独他,我没办法接受,他是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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